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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進了鐵門後的樓梯。
這裡的任何一個角落,彷彿都可以成為一個短篇故事的場景,踏進工作室的門後我開始
戰戰兢兢,我試著放鬆自己,坐下後,我看著坐落在三角窗建築的工作室窗外想著,我
有可能在這裡工作嗎?然後開始動筆寫著面試者遞給我填寫的資料。
接下來就彷彿一場只有防守的球賽一般,我總是不太擅長和初次見面的人做交談,我的
言語和想法無法順利的連結,面試官的表情和語調冷淡,我沒有辦法判斷她對我們的交
談是否有些共鳴,而我仔細的看著她打擊出來的球,我防守著,然後再回傳。因為有演
員來試戲的關係,原本語調就不是有太大起伏的面試官,變的更加的小聲更加的沒有平
仄,帶著眼鏡的面孔也好像沒有什麼表情一樣看著前來面試的我們,我看著她的雙眼,
感覺我們的交談總是隔了些甚麼東西,就好像她粗框眼鏡的鏡片一樣,面試結束後我看
著被拉上簾幕的另一邊,是在試戲的導演和不知名演員,我渴望著,但卻感受不到一點
歸屬感。
像是電影放映結束後,離開了電影院一般的,離開了滿是電影場景的工作室,回到街上
,拿出相機想著可能不會在有機會來到附近的胡亂拍著,然後想著昨天才剛推掉的那個
已經錄取的工作,其實我也不後悔,只是一切再重頭來過而已。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的
吧,然後浮浮沉沉。
幾天後的晚上,畢業後就沒再見過面的二技同學,在軍中居然用手機上網丟了MSN訊
息給我,然後我們開始聊起村上春樹書裡和現世那種疏離感的美好,聊起〈舞舞舞〉裡
面的雪,我的腦中浮現了好幾年前北海道的大通公園,還有未來好想去一次根本不存在
的海豚飯店,或是不厭其煩的在電影院裡看著奇奇和五反田君的床戲。
「抱歉!那麼久沒連絡,可是我卻有種心境相通的感覺。」互道晚安之後他這樣說,
「就像是老鼠和傑。」
光是這首歌就值得去電影院看〈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〉
高雄電影節有〈伊坂幸太郎〉系列喔!!快去高雄!!
Bob Dylan / Blowin' In the Wi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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